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这五天以来,许佑宁就像真的被绑架了一样,听话得不得了,只是晚上会提出想到外面走走。
或者说,早就应该做的事情。
昨天看见苏简安隆|起的肚子,她的脸色之所以会突然僵硬,就是因为想到了事后药,后来匆匆忙忙买来吃了,也不知道药效是多久,保险起见,今天还是再吃一粒吧。
没几下,金山就招架不住许佑宁的攻势,处于劣势了。
这一刻,她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和颤抖了,全神贯注在手机上,生怕错过穆司爵的回答。
平时为了工作方便,许佑宁不是靴子就是平底的运动鞋,所以当店长拎着那双7cm的高跟鞋过来的时候,她恨不得两眼一闭昏死过去。
“上次你托我调查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,我带了两个人过来:阿光和许佑宁。但真正参与到调查当中的,只有许佑宁我怀疑她。”
从A市忍回G市,穆司爵的耐心终于耗尽了,下飞机前阴阴沉沉的叫了一声:“许佑宁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怔怔的,还是不确定。
但,这一刻,绝不是她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。
回到家,洛小夕看见妈妈和家里的阿姨正在打包她的行李。
许佑宁整理好凌乱的衣服,从包间离开。
奔波了大半夜,许佑宁早就筋疲力尽了,钻上副驾座,一系上安全带就歪过头,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。
“我又找回来了。”陆薄言把戒指套到苏简安手上,“没有我的允许,下次不许再摘下来了。”
从小到大,穆司爵都不知道那是什么,就算偶尔他表现得很有风度,也是因为利益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