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院的这些天,苏简安靠着这两排银杏打发了不少时间。
一道车前灯直直的照过来,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是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。
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
可苏简安也同时下了注,苏简安比他勇敢,所以她赢了。
吃过午饭后,洛小夕很自觉的走人了,苏简安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没多久陆薄言也凑过来,她怀疑的看着他:“你工作忙完了吗?”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印象里,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。
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,救护车停在Z市第一医院的门前,苏简安被送去紧急救治。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“不需要。”洛小夕说,“还是各凭本事最好。”
他又说:“我进去看看她。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奢华的五星大酒店,光是外表上的装修就璀璨得几乎要令人却步,钱叔一停下车就有门童走上来为苏简安拉开了车门,她看见陆薄言和几个中年男人在酒店门口。
“要你管我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打定了主意不理陆薄言,却又忍不住抬起头来,“你昨天没吃饭是不是?”
“快、快了。”苏简安哭着脸,“你再等等。”
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揽住了她的腰,带着她下楼。